章二七 揍(2 / 3)

为业,整日钻研走私、贸易之利,这等碌碌无为之辈,如何能占据东南沿海地利,其在东南沿海,于抗清不利,就应当让出地盘和兵马,交给本王,可恨那黄斌卿,自己屈居人下,乞怜东番还不够,还要加入其行列,可笑!可恨!”

“还大丈夫,你个畜生做过什么顶天立地的事业,还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李明勋又是一脚把郑成功踹翻在地,骂道“想你国姓,也曾是年少英雄,江南御虏,八闽抗清,虽无大功,却也是有大气度,不然隆武怎会赐你国姓,成功之名,可八闽陷落后你做了什么,表面背父救国,实则无恶不作,你起兵于南澳,在闽粤沿海劫掠成性,不分军民顺叛,一概抢掠欺辱,后趁汉藩入粤,挑起内战,火并郝尚久,现在又为夺取舟山地盘,献计清廷,火并忠良,夺占金夏,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你做的!

说是不拘小节,实则为作恶脱罪,若你真心抗清,立功于东南,何愁百姓不归心,英雄不来投,可你心思歹毒,心胸狭窄,尽是做些令人不齿的行径,如何会有人真心归附!”

郑成功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好听,你以为我专愿做这等不齿之事,我是没有办法,你以为我不知道,待你东番雄起,东南将再无朱明容身之处,我若不借机占据舟山,几年功夫,东南半壁便是你东番所有!你和我有什么不同,也是借着御虏抗清的名义,兼并其他武装,占据更大地盘,李明勋,你和我是一类人,一类人!何必五十步笑百步,令天下人耻笑。”

李明勋摇摇头“不,我和你不一样,但凡抗清之人,无论其曾如何残暴不仁,无论其何等贪婪妄为,我都愿意给其一条生路!我所作为,出自公心,你之行径,盖为私利,国姓,你我不同人,自然不同命!”

此时的郑成功躺在地上,衣服散乱,头发四散,脸上淤青,他不屑说道“有什么不同,你,我,李定国,孙可望,都是时势造英雄罢了,每个嘴上都喊着抗清御虏,叫着为国为民,还不是为了自己和自己身边的那一小撮人,你李明勋可莫要说,你真的为了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呵呵,那只会让我感觉到恶心,恶心!”

李明勋摇摇头“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只是一句口号,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自私之人。”

当李明勋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满腹理想,以复兴中华为己任,那个时候,他唯一的私心或许是改变历史,然后青史留名罢了,但当他创立了社团,身边有了伙伴之后,他就发现,这类大事是不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他需要人支持,也需要人做事,那么就要这些人利益或者获得利益的机会,继而李明勋有了家庭和子嗣,那个胖乎乎的小肉团抱在怀里的时候,李明勋恨不得把天下的一切都给他,私心渐渐压倒了公心,他希望保持住自己的权柄和财产,顺利传给自己的后代。

“但我与定国和你、孙可望依旧是不同的,我们确实都有私心,但我们的不同在于,当私利与大局产生矛盾的时候,我与定国会选择顾全大局,而你与孙可望只会让大局顾全你们,我与定国有原则有底线,你与孙可望视底线和原则为限制。”李明勋坐在地上,认真的说道。

孙可望、李定国和郑成功是南明抗清三巨头,但只有定国一人是特殊的,孙可望与郑成功都是极端自私自利的人,区别是出身富贵人家,受过良好教育的郑成功更懂得隐忍,也更坚持己见。

李定国两蹶名王,盛名一时无两,孙可望嫉妒其才华,猜忌其动机,选择孤立和针对定国,只是为了保住孙可望自己的权柄,而李定国没有挑起内战,而是南下两广,为自己打地盘,这就是顾全大局,这就是原则,而郑成功也是如此,发生在原本历史中的新会之战,若定国取胜,便可收复两广,而国姓与定国约定出兵,但新会战起,国姓恰逢与满清谈判招安之事,为了保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