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香艳的回味 什么也没说(2 / 4)

即鹿 赵子曰 4277 字 2020-12-28

言,神色不变,说道:“宋后是宋方之妹,宋公的从女,宋公是她的从父,又是宋家的宗主,有家信叫宋鉴给她,不足为奇。”

“是,是,这确是不奇怪,但莘公,奇怪的是宋鉴进见宋后的时候,却提起了大王的婚期。”

“提起了大王的婚期?”

“是的,将军。”

“你怎么知道的?”

王益富一副邀功却又故作谦虚的模样,说道:“小奴蒙莘公不弃提携,迁为大王寝宫宦丞以后,服侍大王之余,与永训等宫的婢、宦常相来往,交了不少的朋友,这件事,小奴就是从永训宫的女官那里听来的。”

宋无暇名为太后,是定西现在的两位太后之一,但在宫中的地位,却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她宫中的宦官、宫女,不免趋炎附势,自是乐於接受王益富的示好,愿意当他的“奸细”。

“你倒是能交朋友。”

“小奴残贱之躯,别无用处,唯只能倾尽绵薄,以盼可为莘公分忧。”

“他俩还说什么了?”

“别的也没说什么,都是家长里短的,宋鉴说宋后的阿母、诸兄和宋公都很想念宋后,给宋后说了些他们家乡的新鲜事,宋后或是因之起了思亲、思乡之情,涕泣不已,……对了,宋鉴还对宋后说,代北的索虏拓跋倍斤曾大胆妄言,欲聘宋后为妻,宋后闻之,当时惊慌失色。”

“宋鉴对宋后说了拓跋倍斤的胡言乱语?”

“是。”

如果只是给宋无暇送封家信,确然不足为奇,但为何先言及令狐乐的婚期,复说起拓跋倍斤的胡扯八道?莘迩沉吟想道:“这就有点古怪了。宋鉴进宫,必是出自宋闳的授意,宋闳这老狐狸,在家里待不住了么?他叫宋鉴给宋后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是想干什么?”

联想到奏请把令狐乐的婚期定在今年的那些朝臣,显然是以氾丹为首的,莘迩因又想道,“宋闳、氾宽这是又搞到一起了?他俩想通过大王的完婚,而使大王及早亲政,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可宋闳叫宋鉴给宋后说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

思忖稍顷,理出了一条思路,他想道,“说拓跋倍斤,许是为了吓唬宋后,若果如此,那吓唬的目的,应就还是在大王完婚这事儿上,不外乎是欲借此促使宋后,主动劝说太后,听从氾丹等人的建议,今年年内给大王完婚!”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令狐奉在世时,宋无暇得宠,没少给左氏甩脸子,两人相处得并不愉快,但令狐奉薨后,宋家继而倒台,为了自保,宋无暇却是能放下身段,低三下四的,时时处处讨好左氏,左氏本心地善良,常年独在深宫,人皆有交流的需要,又亦需个身份对等、说得上话的人解闷,故在宋无暇的曲意逢迎下,左氏与宋无暇的关系,近年来却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换言之,如果宋无暇劝说左氏早点给令狐乐完婚的话,在左氏这里,还是会有些许分量的。

一边是外朝群臣的上书奏请,大概是觉得不保险,所以一边再加上宫中宋无暇的吹风。

氾宽、宋闳的这一次联手,如果真像莘迩的猜测,那看来是势在必得。

莘迩点了点头,对王益富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

王益富察言观色,看出莘迩不欲在宫门外多做停留,就下拜说道:“小奴恭送莘公。”

莘迩踩蹬上车,坐入车内。车门关上,他拉开了车窗上的垂帘,示意王益富近前。王益富弯着腰,赶紧趋行到至。莘迩淡淡地说道:“你上次说,你的阿弟叫什么名字来着?”

“小奴阿弟,贱名益禄。”

“国家有项新政将施,不通一经、不识一艺者,虽百石吏而不得任之,你阿弟可通经、艺?”

“小奴阿弟粗鄙,不通经,然略能骑射。”

经,便是儒家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