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尘埃便有了光辉，也就是艾伦自己命名的星芒，虽然它们依然十分暗淡，可是因为那点点星火之光关系艾伦意念十分轻松便可以锁定它们的存在。

更高阶的虔信徒不但光芒更闪亮，同时艾伦意识还可以潜入虔诚祈祷时对方的意识海中，亲耳聆听他们祈祷的内容。

至于更上的狂信徒，艾伦不但能够潜入对方意识海，聆听他们的祈祷，同时还能有限度地翻阅他们短期的记忆，了解他们某些深刻遭遇。

之所以想到信徒等级，就在于阿尔巴德虽然如今成为了食神会的会首，但实际上他本人在信奉食神这件事情上，只能勉强算是一名普信徒而已。

不同等级的信徒，他们孕育信仰之力的时间和数量各不相同，同时艾伦神恩赐予在这些不同等级信徒身上的反馈也大为不同。

同样数量的神力透过代表信徒的尘埃反馈他们本体，越是虔诚的信徒获得的能力、天赋越是优秀，而越不虔诚地信徒收获也就寥寥，甚至像那些伪信徒艾伦都无法给予神恩。

根据艾伦数十次不断的试验，神恩效果最佳的便是跟自己灵魂相契的泽郎，他如今的信仰等级也是艾伦众多信徒中最高的寥寥数十之一，属于他的星芒光辉最璀璨、最纯粹。

即便如此，根据艾伦的大致估计，自己神力赐予被泽郎吸收提升实力的转化率，也不会超过80。

而比泽郎信仰等级更低的虔信徒，转化率则只有65左右，到了普信徒等级的转化率，甚至都不到50。

如果自己想要通过神恩赐予，帮助阿尔巴德提升他的实力等级，那么所付出的代价只会比帮助泽郎提升到传奇等阶更大，损耗更多。

艾伦虽然在部族方面的事情上向来都不吝啬，但是毕竟自己刚刚晋升圣者不久根基不稳，荒野局势也多有诡异，恐怕会因自己的晋升重新摊牌切割利益，所以不好让自己一直处于虚弱时期。

再加上他现在信徒不多，收获的信仰之力也很匮乏，在无法量化晋升一个普信者等级所需神力的情况下，他终归还是有很多顾虑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