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道歉？家法伺候？大夫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凤玖桃桃花眼沁满寒冰，淡淡一瞥，所到之处都是冻死人寒茫。

凤家众人脸色微变，眉头打结，看着现在的凤玖突然感到十分陌生。

他们可以说非常了解凤玖，从前凤玖在外面就是冷若冰霜的西凉第一美人，可在凤府她只是低眉顺眼，低人一等的庶女，连下人都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碍于太子殿下和太后对她的看中，凤家人在外面才会给她几分体面，尊称为五小姐。

即便这样在外面她也不敢反抗凤瑶的，更别提打伤她。

从前凤玖武功在凤瑶之上，因为她是庶女，凤家家规的原因，她只能忍让着凤瑶。

对他们这些长辈更是不敢大声说话，违抗他们的命令。

但没想到嫁给秦王后，居然胆子肥了。

她能得秦王宠爱还说的过去，但她现在不过是秦王弃妃，也敢这么胆大包天，顶撞凤大夫人？！

“就算你嫁给秦王，现在秦王又不宠爱了你了，你以为自己真是秦王妃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吗？”凤大夫人不知觉被凤玖这种凌厉逼人的眼神震慑住，额头多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强撑着气场嘲讽道。

死丫头，到底中了什么邪，明明是个废人，怎么还有这样强大的逼人的气势？

凤玖神色镇定，眉宇间不怒自威，“不管我得不得宠，我都是皇上下旨赐婚的秦王妃，是皇家儿媳，岂能容你们低贱？大夫人要是不怕皇家怪罪，那就尽管家法伺候吧！到时候有凤家给我陪葬，我孤女一个，有这么多人陪我，黄泉路上也不怕寂寞。”

凤大夫人脸色微变，不由看了眼老夫人他们，他们的神色也变了。

凤玖说的没错，她是皇帝下旨赐婚的秦王妃，是秦王的嫡妻，是皇家的儿媳。

即便再不受重，也是皇家的人。

皇族的人岂能容外人低贱？

秦王做什么皇帝他们不会管，可凤家是臣子，他们要是欺凌凤玖，就是打皇家的脸面，到时候恐怕不会饶了凤家。

凤玖来国公府大家是知道的，要是满身伤痕回去，传到皇帝耳朵里，肯定会过问。

还有秦王，据说在军营就有意袒护，搞不好也会动怒，跑来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