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一刀下去(3 / 4)

己太过吃亏。

“我今日即便是捅死了你又如何?”

“家丑不可外扬,徐君珩眼下正值上位阶段,我捅你,你敢广而告之吗?你敢让外人知晓天家人内部不睦吗?”

“你算准了我不敢声张?但你可否算准了我今日会带刀子来?恩?你妄以为自己是天?”

猛地,安隅伸手拔出x在徐启政胸膛的刀子,在其疼的面目狰狞尚未喘息过来时,又是一刀子下去。

鲜红的血液呲到了她的脸面上,染红了她白皙的面庞。

安隅这日,不会就此作罢。

她下了狠手一定要弄死徐启政。

若非她心态好,只怕早已被徐家人逼疯了。

从监狱驱车而来的路上,安隅一路都在做挣扎。

无数次的挣扎不如一次奋力一搏。

是以,才会有这么一刀子下去的场景。

徐启政不敢说的,这是家丑啊!

他想用舆论弄死安南?

安隅先发制人,直接将舆论引到自己身上来。

无论是因为安隅把徐启政捅了而牵出安南叛国。

还是因为污蔑安南叛国安隅恼羞成怒把徐启政捅了,都逃离不了徐家内哄的事实。

安隅手握刀柄,狠狠往前推了一把,细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她握着刀柄缓缓向前,将徐启政逼至办公桌前“你去说,去污蔑,去夺其智,都没关系,一旦你敢做,我便敢去最高检自首,说我杀人未遂,你徐家立起来的高台我便寸寸给你毁掉。”

砰、安隅身上将胸插利刃的徐启政狠狠推向办公桌边缘。

五十多岁的人,即便是身体素质再好,也顶不住安隅连着两刀捅下来。

十一点五十四分,温平点了根烟,吸了两口,临近转点,总统府加班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去,办公室的光亮逐一暗淡。

而他与左封依旧候在门口。

透过窗外,他清楚的看见值班警卫的巡逻已经到了换班阶段。

枝丫上的寒鸦嘎嘎叫着。

屋外汽车的响动声逐渐减少。

这栋办公楼,逐渐安静。

屋内,安隅长身而立,面色冷酷的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徐启政,看着他胸膛鲜红的血渍几近干涸。

她是个凉薄之人,即便是今日看着徐启政眼睁睁的死在自己面前也不会伸出半分援手。

这一日,安隅只觉堪比十年之久。

心力交瘁、精疲力竭。

在这场斗智斗勇中,谁都不是赢家。

挣扎中的徐启政几近无力,靠在办公桌上望着眼前面容冷厉的安隅,四目相对,没有先前那般剑拔弩张,有的、只是无情与冷漠。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满掌满面的鲜血犹如一个刚刚吸过人血的吸血鬼,她望着徐启政,话语平静,无波无澜“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活着,让你活着看看我是怎么反击的。”

缓缓的、安隅在徐启政几近绝望的注视下缓缓蹲下身子,与之平视。

“痛吗?”言罢,她伸手将刀子往里送了一分。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在想,索性我都已经动刀子了,要不要在挑了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一辈子都瘫在床上,但我不会那么做,你活着才能分出你我之间谁输谁赢。”

“徐启政,你信不信,夜深人静时,倘若你将我逼急了,我能拿着这把刀子去杀你全家,如同你弄死徐子矜全家那般。”

十二点整,此时已是2008年十一月24日零点过五分。

这场谈话,太过漫长。

漫长的左封与温平二人站在门口抽完了整合烟。

左封伸手掏出最后两根烟,一根扔给温平,一根自己叼在嘴里。

低头,将拢手点火。

身后办公室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