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却不料，是因为他。

池芫摇头，又点头，靠在他怀中，把玩着他的须发，声音柔软，“当然，也因为我不忍……夫君，虽然我不明白你们之间到底为什么走到今天这地步，可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都有苦衷……

所以，可不可以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冒险，也不要伤害无辜啊？”

池小白花的人设，池芫觉着，自己已经立得够特么圆满了。

系统宿主不用这么辛苦圆的，我可以暂时装作看不见人设的）

小白花圣母心的做派，恶心得系统宝宝都忍不住走后门放放水了。

无良宿主别演了，我知道你心是黑的！

沈昭慕沉默良久，忽然抱起池芫，在她轻声惊呼中，带着她飞身到了一处空地。

“这里是？”

池芫看着眼前的山洞，不解地从沈昭慕怀中探出头。

沈昭慕替她拢了拢帽子，不叫风吹着她，眼神既温柔又带了几分自嘲。

“我不是什么好人，事情也远比你想象中复杂曲折。芫芫，如果我的目的是推翻朝廷，杀高氏皇族，你还会这么一心一意地为我着想，陪着我么？”

站在山洞前，沈昭慕近乎于一种偏执地望着池芫，期待她的一个答案。

池芫“……”

这尼玛我要怎么回答啊，送命题！

池芫怔愣着，眸子闪了闪，“你，你要谋反？为为为什么——”

沈昭慕抚了抚她的面颊，“谋反？呵，傻芫芫，这高家的皇位本就是从我沈家夺走的，我只不过是夺回来罢了。”

想给黑心莲鼓掌了，池芫吞了下口水，故作惊诧地缩了缩瞳孔，摇着头，一脸的不敢相信，“你，原来……原来如此。”

随即她却抱着沈昭慕，满目的担忧和不赞同，“不要啊夫君，太危险了，你斗不过他们的……再大的血海深仇，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复国……不要做傻事啊……”

她说着，便小声地哭了起来，满脸都是泪水，看起来柔弱可怜得紧。

沈昭慕紧紧地抱着她，“这里，是我父皇母妃的地宫皇陵。芫芫，我自打记事起，日日夜夜，睁开眼闭上眼想的莫不是替我沈氏一族报仇，复国是我活下来唯一的意义。

之前，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这次，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