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明白就好。”月思晨松了一口气，然后自己就被人搂住了。“你不是明白了吗？”

“对啊！我是明白了，但是我没说要按着你说的做啊！”羽歌抱住月思晨的腰，“你太瘦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以后我照着你。”

“你？”月思晨低头看着抬头看着自己的人，无声叹气。ii

“我可是说道做到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啊！”羽歌低头嗅着月思晨的味道。

月思晨看着头在自己怀里拱的人，“你在干嘛？”

“我想记住你的味道啊！我脑子不好使，总是在不经意间忘记什么，我总是告诉自己，忘记的是不重要的，可是你很重要，所以我想记住你啊！”羽歌抬头看着月思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月思晨看着羽歌，“我不重要，你今天只是不正常，正常的时候就会知道我不重要，好了我还是先带你出去好了。”伸手解开她的禁锢。

“那正常的我是什么样子啊！”羽歌看着月思晨，“你在伤心吗？是我伤到你了吗？我向你道歉，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不是你，镜中之月，水中之花，不敢妄想。”月思晨看着周围，看来要出去，还是要下去，否则根本出不去。ii

“我是你的镜中之月，水中之花吗？那你喜欢我。”羽歌拉住月思晨，看着他的眼睛。“不许骗我，人的眼睛是会说话的。”

月思晨看着羽歌，“喜欢你又怎样，不喜欢你又怎样，等到出去之后，你就不会记得，你又会为了玉灵澈要死要活，所以我不重要。”

“玉灵澈是谁啊？和我关系很好吗？他有你长得好吗？”羽歌看着月思晨。

“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而且你很爱他，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的那种喜欢，而且他是花界圣子，可以给你光明的未来，虽然会有些麻烦，但是凭借凤界，你们必定会让所有人羡慕。”月思晨低下头，脑海里都是羽歌为玉灵澈所做的一切。

“所以说你真的喜欢我了。”羽歌看着月思晨。ii

“我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和你的关系，也不过是觉得自己欠了你很多，想要偿还罢了。”月思晨看着羽歌，“你可以听懂我说的吗？”

羽歌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很明白，不过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喜欢一个人也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吧！如果我知道没有结果，又要怎么去喜欢你呢！”月思晨看着羽歌。“暗恋太苦了，我宁愿放弃，也不愿沉沦。”

“噗。”羽歌笑了，伸手拉住月思晨。

“你笑什么，我很好笑吗？”月思晨皱紧眉头。

“不是啊！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聪明的人，只是你觉得感情控制的住吗？”羽歌撩开手臂上的衣服，上面有一个红蓝相间的小豆子。ii

“我说呢！掌控身体，拥有智慧，没有记忆，法术全在，现在我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或许你说的对，等天亮了，我便是镜中花，水中月，可望不可即。”羽歌看着月思晨。

“只是我曾经找人给我算过一卦，你知道他说什么吗？”羽歌看着月思晨，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什么？”月思晨看着那人。

“他说，命中注定，一女四夫，贵不可言，天涯寻情，可望不可即。回首寻爱，人儿却不在。姻缘天注，却是错过，风儿追，云儿飘，爱已在，人不说。欲魂断沧溟，奈何换新生，重回六界，掀血雨腥风，只为救一人，爱恨终了解，为爱下轮回，千秋我必回。”羽歌看着月思晨。

“你说这些话里面，会不会有个你呢！”羽歌轻笑。ii

“你觉得我会屈尊降贵的和别人娶一个人吗？”月思晨只觉得可笑，却在心里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就比如现在的你啊！明明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