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羽歌伸手握住白墨羽的手，“师傅，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闯祸了。”羽歌很是担心，现在她都不敢闭眼，她害怕看到大水淹没一切的场景，她害怕会看到万千的魂灵来找自己。

白墨羽看着羽歌的手微微颤抖，“没事了，别怕，你表哥说没事的，所以不要担心。先把药喝了，然后再吃些东西，好好修炼，相信也是没问题的。”

“可是。”羽歌看着白墨羽。“师傅你骂我吧！”

白墨羽看着羽歌，“不骂，心还疼吗？昨夜可是说了，过了昨天，今天还是凤羽歌，不可以撒谎，否则真的会骂。”

羽歌伸手抱住师傅的脖子，“师傅。”

“我知道你想自由的活着，可是羽歌你想得到完全的自由也是不可能呢！因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会越多，所以今后三思而后行啊！”白墨羽轻声说道。

“我知道失恋是很痛苦的，是那种你宁愿伤害自己也要压住心底疼痛的那种，可是羽歌你的任性只有那一次，知道吗？”白墨羽继续规劝。

羽歌轻笑，“师傅放心，我懂了。”其实当初我的大言不惭，也只是大言不惭吧！因为我也不可能永远为我自己而活。这样也好，玉灵澈我想我未必给得了你当初的誓言，所以你也会放弃我吧！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要的自由。”白墨羽看着羽歌。

“师傅说笑了，我不太需要那种自由吧！”羽歌放开白墨羽，伸手拿过白墨羽手上的托盘，“正好饿了，吃了药就可以吃饭了。”

“羽歌你真的没事吗？”白墨羽看着那个女孩。

“我很好，我好像有些明白了。”羽歌轻笑，“走吧！师傅我饿了。”说着，走进屋子里。看着桌子上那碗血。

月思晨看着羽歌，“羽歌，好歹是我的血，可别倒了啊！”

羽歌笑笑，拿起那碗血，直接喝了下去，然后紧紧抓着那只碗，只是一刹那，羽歌周身出现一件火红的衣衫，随着风淡淡的飞舞。

白墨羽看着羽歌，这是要长大了吗？“吃饭吧！”

“恩！”羽歌点点头，坐在桌边，“怎么了月思晨，不坐下吃点吗？”露出一抹微笑。

月思晨看着羽歌，坐下，看着她的眼睛，“若他回头，你要如何呢！”

“回头，他会吗？月思晨你可别逗我了。”羽歌轻笑，“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也未必做的到吧！”

“什么？”月思晨看着羽歌。

“我曾说过我若有天下，为何牺牲他一个，若牺牲他一个，何苦要天下。可是现在想来，我也是做不到的。”羽歌看着月思晨。

月思晨拿过一块糕点，喂到嘴里，“你真的做不到吗？”

“我如何去做？其实我说的那种自由也是没有的吧！”羽歌看向月思晨。

“可以我对你的理解，你还是会去做，甚至不后悔，因为那是我认识的凤羽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凤羽歌。”月思晨轻笑。

“为什么？”羽歌看着那人。

“因为”月思晨低下头，“你从来没想过放手，包括现在，你想的是担心无法实现给玉灵澈的约定，你怕是已经把他放到了心里，还是很深的位置。”

羽歌握紧手，“这是两码事，我们已经分手了。”

“所以我会问，如果他回头了你怎么办，不回头你又要如何呢！停下你的计划吗？”月思晨看着羽歌。

白墨羽看着月思晨，眼里都是钦佩，自己时刻跟着羽歌，确定那人并不知道羽歌为玉灵澈做的事情。

“我有什么计划呢！”羽歌不自觉看向别处。

月思晨轻笑，握住羽歌的手，“羽歌，我是从各种阴谋中走出来的，虽然渴望情这个字，可是却从不信，我更喜欢看别人的眼睛，去想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也许我看别人看不懂